人生病了,要吃藥,世界病了,為甚麼要吃人?

我們這些被吃、被吸血的人,必須站起來反抗,才能脫離被吃的命運,何況吃得再多世界也不會被醫好,只能使那些病毒,也就是壓迫者們,那些資本家、大地主、政客們,更加茁壯,活得更久。我們要鬥的不只是那些壓迫者,而是這個製造出壓迫階級,也就是資產階級的體制,才能從根本上解決問題。

從小到大,常常聽到人們在攀比,從大人的比車比房比工作,再到同學的比成績等等,每個人都為了自己能更適應這個體制而驕傲,為了不適應而焦慮。小時候隱隱覺得不對勁,但越長大越清晰,我們已經在不知不覺把自己工具化了,以自己能作為一個更好用的工具而驕傲。誰的工具?統治階級。這就是我想推翻的階級,人憑甚麼是工具? 那些人憑甚麼從小洗腦我們讓我們完全沒意識到自己是工具的事實? 為甚麼大家都像是在炫耀自己的鎖鏈很閃耀的奴隸? 我得不到答案,但我試圖與其抗爭。我很迷茫,所以我試圖在書裡找答案,接觸了魯迅,魯迅對於統治者的手法揭露得很乾淨徹頂,也把被統治者自身的內鬥講的一清二楚。

如阿Q正傳裡阿Q與小D的內鬥等等。在我試圖為這些不平等尋找出路時,開始接觸經濟學與政治學的著作,想從體制上找原因,爾後接觸到馬克思主義,看到馬克思主義用極其科學清晰的手法揭示資本主義的內在邏輯和如何抗爭,也學到那些革命者的一系列事蹟,我豁然開朗,想投入實踐,所以加入了ISF。